大家好呀,我是包小可~
不想说话的人,心里藏着哪些限制性信念?
说起 “说话”,其实是个让我迟迟难以下笔的词。
5 到 10 岁,从幼儿园到小学,孩子的特质总格外鲜明。还记得小学六年级,坐在我身后的 “机关枪” 男同学 —— 嗓门大、语速快,说话像突突突的机枪。我们会互相请教作文怎么写、数学题怎么做,也算有过不少交流。
可关于 “说话”,我印象更深的是妈妈或其他长辈说我 “嘴紧”(粤语里 “嘴巴闭得紧,不爱说话” 的意思)。
那这些 “限制性信念” 具体是什么呢?先看看 “不想说话” 表现在哪些地方 ——
我对 “说话” 的看法,藏着潜意识里的认定:觉得说话是种负担,说再多也没用。甚至这都不算潜意识了,而是十几年来被外界反复印证的感受。
我的心里,早就没了表达的欲望。
可惜,三岁前的记忆像被清空了。5 岁前的片段倒还有不少:有趣的、清凉的、清澈的,关于友谊的、关于懵懂好感的,一一封存在脑海里。
现在能一篇篇写下来,其实挺不容易的。我知道,再过几年可能就写不出来了,所以该抓住的记忆,得借文字让它们留在世间。
那我的表达欲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呢?
“嗯”“噢”“哦”“好”“我知道了”“对,你说得对”“我不想吵了”—— 这些是我在漫长记忆里,说得最多的词。
你没法表达,没法反驳,更没法反抗。
当成年人的思想已经扭曲,甚至想渗透到下一代时,你想反抗、想抵御,能做的好像只有麻木。
麻木是当时最好的保护壳。
“改变” 这个词,曾像个诱惑。就像饿到发晕的人,站都站不稳时,看到桌上摆着喜欢的蛋糕。可真的吃到了,却发现也不过如此 —— 这就是曾经的我,对 “美好” 早就没了想象力和欲望。
有人问:“你能想到的,发生在你身上最大的好事是什么?”
我答不上来。因为很多年里,我已经丢了这种想象的能力。
我觉得美好太远了,远到哪怕耗尽力气,也看不到影子。一步一步挪着,眼前只有满目疮痍,没有绿洲。
你明明知道大人的想法不对,可一年又一年,3 年、5 年、10 年、20 年…… 甚至更久的未来,这种想法都像影子一样跟着你。
麻木之前是绝望,绝望之前还有奢望、希望、期待。它们一点点熄灭,像被风吹散的火星。
你没法说,因为这不是简单的对错、真假之争,是 “正常” 与 “非正常” 的对峙。最后只能选择吞下痛苦。
痛苦攒多了,就藏在身体的角角落落。记得小学时,跟着爸爸和哥哥做事,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,可柱子也有变形的时候。
少年时期,不想回忆的事太多了,大大小小堆起来,像桌子上积了层厚灰。
我从没学会过反抗和叛逆。因为从小就被 “小孩子要爱大人” 的想法捆着自己。
其实也反抗过,可没用。最后撕裂的还是自己,会内疚 —— 毕竟反抗的对象,本身就是那样的存在。
爸爸的存在,让我学会了麻木,学会了压抑,学会了沉默,学会了放弃,甚至学会了…… 自我攻击。
小孩子对大人的爱,为什么那么纯粹?纯粹到不知道是在伤害自己。
再后来,我觉得说话真的没用了。开始疯狂看小说,用虚幻麻痹自己 —— 小说里的世界多好啊,有爽文,有真善美,有逆袭。
黑暗里哭的时候,我都不敢出声。因为哭了又怎样?没人会帮你,他们也帮不了。
有一年,我用同桌送的彩笔,在手臂上写:“把自己当别人,把别人当别人。”
在外地读高中的大姐看到了,留言说:“我想打你/你是不是找打?”
这是她的关心方式吧。其实很多人的关心和爱,都很难刚好是别人需要的样子 —— 这叫 “错位的爱”,不是 “错误的爱”。
现实就是,很少有人会用你想要的方式爱你。他们往往只用自己的方式。
有人说:“你应该是个话痨才对。” 也有人说:“你很能说啊,越说越停不下来。”
当时只觉得讽刺。不知道该讽刺自己,讽刺环境,还是讽刺说这些话的人。
说话的欲望,得先让聊天变得有趣 —— 不是一边倒的被动,而是有意义、平等、敞开,有实实在在的内容。
语言即世界。语言即世界。语言即世界。语言即世界。
如果想增强表达欲,首先要找对人 —— 那些能让你觉得 “表达、沟通、聊天是件有趣的事” 的人、事、平台。
然后,攒着身体的元气,多练口部操,多录音,多表达 —— 一点点用各种方式,突破那些关于 “说话” 的限制性信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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